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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荒唐!”
阎王怒斥,“那名厉鬼如今身在何处?”
“他已魂飞魄散。”
白无常平淡道,“下官与他同罪,因此也请魂飞魄散之刑。”
阎王拧着眉头想了想,转向牛头马面,“你们以为如何?”
牛头恭敬道:“纵容之罪虽重,不过毕竟并非主犯——”
马面接着道:“近来地府也急缺人手,不妨罚其用忘川河水洗去记忆,永世领受无常之责,以劳力抵罪。”
“好。”
阎王觉得这样人尽其用的处罚很是有理,拍案决定,“马面,你去勾销她现在无常的身份;牛头,你带她去孟婆那里,抹消记忆后重新入职。”
白无常似乎也并无异议——这样的处罚实在是从轻发落,她也不该有什么意见。
她一语不发地起身,在她抬头时,坐在上首的阎王瞥见她的眼神,不由微微一惊。
——那是孤魂野鬼一般的眼神。
空洞一片,又竭尽全力地在寻求着什么。
冥界昏暗,汩汩流动的忘川远眺仿佛也是漆黑的颜色。
一位美艳的女子守在木桥边,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呵欠。
分明每日有无数鬼魂要过桥往生,谁也不知道孟婆是怎么看起来如此清闲的。
牛头正将白无常押到孟婆面前,刚要开口说明来意,却忽觉手中一空——方才那段路上白无常一直安分守己,因而牛头也没有提起什么戒心;此时她突然一挣,力道强得不可思议,竟然生生挣开了他。
牛头大惊,然而白衣少女并没有回身逃跑,像是早有预谋一般,径直跳入了面前的忘川河中。
冰冷而清澈的河水转瞬间淹没了她。
盛情难却感到一阵钝痛,似乎她的血肉一寸寸溶解在水里。
但她早已没有凡人的血肉之躯,是忘川正在腐蚀她的魂魄。
她曾听同僚说忘川之水其实是剧毒,才能剥蚀生前的记忆。
而她的记忆和感情太沉重太黏稠,早已与魂魄密不可分,因此流淌不息的河水无情地将她的记忆连同魂魄寸寸剜去。
当她无常的身份被销去时,丧失不死之能,她就会这样消失在水中。
随水而逝,一干二净。
缓缓下沉时,她想起最初在河边看见白衣少年的那一眼,那张盈盈笑意的脸终于在她的回忆中模糊起来,仿佛破碎在动荡的漪澜里。
(全文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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